近几年,随着他的债务问题得到缓解,他也开始有选择性地接一些电影,不过因为长期没有好的作品,为此我也很少看他的新作。
网友们映后颇为感触“关于个人成长的话题令人共情,心也一路被跌宕的情节牵着走,铃芽对妈妈的思念让人动容”、“铃芽的个人成长十分温暖,旅途中美好的遇见给了她成长的勇气”、“看到最后女主和小时候的自我对话泪流不止,这段的自我救赎的寓意很深刻,长大的铃芽治愈了那个刚失去妈妈的小铃芽,我想,或许以后的她不会再梦到那个孤单疲惫的,抱着椅子找妈妈的小铃芽了,她一定会梦到当时坚定相信能够走向美好明天的自己。”
但是本人作为多年本山学爱好者和范伟爱好者,真的也是看得坐立难安。本剧毕竟也抛了悬疑了,前几集在悬疑的处理上称得上缓慢,悬疑是一个一边抛问题一边解题跟观众一起竞赛脑力的过程,《漫长的季节》甚至连题目的抛出,都是开了慢放速度的,这样很自然会赶跑观众,难以理解创作者意图,最初吸引的就是“啊这是东北这是我的童年”的观众。
在新海诚看来,“少女拯救世界”在电影内外都不具有宏大叙事的意味,它聚合了大量御宅文化的经典元素与性别想象,投射的是御宅文化的世界观与人生观。由此,此处的少女是被排除于现代社会主流叙事之外的角色,哪怕她们正在拯救世界,但由于御宅文化之性别想象的投射,她们只能指向某种前现代文化的历史位置,“巫女”“晴女”所代表的宗教、信仰、传说等前现代色彩,鲜明地呈现了这一点。这些拯救世界的少女身份与前现代文化的同构关系,正反映出她们被现代社会所驱逐的现状——她们在现代社会中没有自己的位置,尤其在东京等高度发展的城市中,她们作为漂泊者与闯入者存在。并且,这种被御宅文化所塑造的少女形象,呈现出对女性的物化。在《你的名字》《天气之子》里,新海诚的女主角均作为某种神力的媒介存在,她们不是一个全然完整的个体。她们的行动,显然投射了男性创作者的意志。相对而言,《铃芽之旅》中的少女形象塑造体现出新海诚在叙事上的进步。在这部电影的设定中,铃芽只是一个暂时因为与男主角的相遇而拥有“神力”的少女,她的所有选择,都出于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的自由意志,而不是被社会与家庭赋予的拯救者角色所带来的人生任务。在新海诚的少女人物序列中,《铃芽之旅》中的少女第一次成为了一个具体的“人”。她不仅充满行动力,并且这种行动力全然出于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思想,而非作为“神女”的她。
丹尼尔·雷德克里夫《怪人》
两部古装大作之后,如今这《莲花楼》来袭,再度告诉观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