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里尔·迈克科麦克(Daryl McCormack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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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者认为,《余生那些年》当中的爱情线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,但亲情线却细腻真挚,让人几度潸然泪下。这场疾病阴云下的情感救赎,显然在家庭当中完成得更为出色。当患者面对疾病时往往成为一个不具备自主选择性的个体,人文学者米歇尔·福柯就提出了“病人的主体性在整个诊疗过程中是被抽离的”观点。显然,在家人的鼓舞和包容下,茉莉选择诊疗并试图康复,希望恢复主体性的身份。与其说是和人的爱给予了她活下去的勇气,不如说家人的爱才是她与病魔抗争的主要动力源。电影当中,茉莉选择表露真实心声的时刻几乎都是在家庭当中,愤怒和伤心也流露在与家人相处的时分。这样发生于家庭当中的疾病叙事,更好地帮助观众将日常生活中关于家庭的情感经验投射于影片中。沉默寡言的父亲、温柔善良的母亲、体贴稳重的姐姐构成茉莉家庭的全部,这对于观众来说无疑是在熟悉的生活场景中进行代入式的共情,从而完成了从道德他律到情感自律的转化。这也是这部影片为数不多的出彩桥段。
近日,喜剧动画电影《茶啊二中》在中国传媒大学专场放映,主创团队现身映后交流。一名手骨折绑着绷带的同学站起来激情点赞影片的爆笑有梗,还表示自己“手受伤了不能鼓掌非常着急!”,也有同学现场直言自己“笑到口腔溃疡犯了”。
暨南大学艺术学院院长李学武以其电影教育者的经验为例提出,恢复线下人与人之间面对面的交往,能对艺术电影的发展起到促进作用。“今天是图像文化非常发达的时代,但是我们面部表情有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单一,因为图像文化强调的是简洁明了的传达,而不是表情的多义性和暧昧性。互联网使我们远距离交流,而远距离交流使我们都不再运用镜像神经元,我们没法解读到别人的表情,也没法利用自己的表情来传达。如果现在我们继续线上交流沟通,连别人的表情都读解不出来,我们又靠什么欣赏电影呢?”
沙瓦村长期与世隔绝,很少有外界的人到村子里来,起初,村里人见到拍摄团队就躲或很快跑开。这对于纪录片人来说是一个致命的障碍。为了让村民放下戒备,柴红芳学会了怒族话,到各个村民家去串门,亲自给他们做饭、和他们一起唱歌,很快和他们打成了一片,终于挖掘出建档立卡贫困户坡罗、李建华、驻村扶贫队员朱云、儿童代表腊八等一个个鲜活生动的小人物的故事。